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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人,真是……”她眯了眼,试图找出个合适的形容词来,“真是太狡猾了。”她愤愤指责道。诡计得逞的戴星辰,泰然自若地接受着她的一切指责。机场广播开始提示她所搭乘的那架航班,已经开始检票登机了。她于是捡起了落在一旁的手机,才注意到已经漏接了她同学打来的好几通电话了。都怪戴星辰!“我陪你去……”“不!”她干脆地拒绝,将还剩一大半的冰淇淋塞去了他的手里,“你就坐在这儿,乖乖吃完这支冰淇淋。”她沿着台阶往上跑了几步,又站定,转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笑:“这下你可欠我一支冰淇淋了,等我回来,再慢慢跟你要。”一场生日宴会,也能折腾到凌晨。捏了只高脚酒杯,出来阳台上透气的戴星辰,抬头望天,黑漆漆的,什么也瞧不见,倒是夜风夹杂着雨水湿润的气息,迎面扑来。又是台风。怪不得她要千里迢迢飞往内蒙,今年他们的这座城市,实在是没怎么被上帝所眷顾。想着她,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一声,是微信提示音。是她发来的一张照片,流星飞逝的瞬间,划亮整片天空,闪烁银河。我在北方群星之间,用烟云书写你的名字。她如是说。很久以后,戴星辰才知道,那句诗的原句是:是谁在南方群星之间,用烟云写下你的名字?是我的追忆,是过去和永远。作者有话要说:是谁在南方群星之间,用烟云写下你的名字?是我的追忆,是过去和永远。——诗人巴勃罗·聂鲁达《每天的你和世界的光》☆、chapter26从内蒙回来后,喻森雅就一直都处于一个超级忙碌的状态,她忙着做视频,合成照片,录入各项数据做对比,写论文,读期刊,做摘抄,总而言之,一天二十四小时,都不够她用的。因此这半月里,戴星辰很少能约上她,打电话给她的时候,她不是在实验室,就是在图书馆,两个人见面的次数,屈指可数。本着不干扰不打扰的原则,戴星辰也尽量不去在她需要专注的时候,来分散她的注意力。他是个贴心的男朋友,反倒是白露,堂而皇之地进出科大,各种找喻森雅,约午饭,约晚饭,约宵夜,一点也不担心,会烦到她。说来也有意思,喻森雅还挺欣赏她那种直来直往,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女孩子。不过就算是欣赏,白露约她十次,她顶多也就赴约两次。对此白露也没什么怨言,依旧坚持不懈地各种约她。就比如此刻:“今晚八点,兰桂坊,来唱k啊。”下面又跟了句单独的:“戴星辰也来。”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,喻森雅才可以肯定,白露还是个高材生,从她发微信时的“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事件”四大要素齐全,表达言简意赅,还特别拎出了重点,就可以想象她在学业上的聪敏程度了。她当然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,不过今晚,她看了眼手头边厚厚一叠文献,默默地在对话框内输入:抱歉,今晚不行,回头再约吧,下次我请。信息发送成功,她合上了手机屏幕,再次投入进知识的海洋。正在一家新开日料店内进行开学前最后的聚餐的白露,在收到喻森雅的消息后,将手机举到了戴星辰的面前:“看来,就算是提你的名字,也不能叫你那位小女朋友挪动大驾啊。”戴星辰面无表情地夹起了一块炸鸡,她当着自己的面,都敢直接拒绝,更何况是白露。最近喻森雅和白露走得似乎比和他还要近,这让他有点不满,现在看了喻森雅给白露的回复,他心里竟然还有点幸灾乐祸——他当然不会承认,自己是在吃一个女人的醋。“白露,我说你这就不大厚道了吧,人家小情侣还在热恋期,哪有你这么明目张胆挑拨离间的。说吧,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?”梁君立火眼金睛,不怕死地给白露捅刀子。“其实吧,我最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了,”白露配合地露出苦恼的神情,“所以就想着,不如试试姬圈?”戴星辰一筷子磕上了酱油碟子,清脆一声响。“你少发神经。”他翻着白眼,“发神经也别带上别人。”“别人是谁呀?”白露故作不解,“你要是说森雅的话,她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别人’啊,我们明明亲密无间,关系匪浅。”她将四字成语念得抑扬顿挫,唱歌似的。眼看着戴星辰又露出了他那要杀人的眼神,梁君立赶紧过来和稀泥:“行了行了,咱们还是讨论下正事吧。等下去唱k,再多叫上几个人吧,不然就咱们三个,多没劲。”“好主意。”白露点着头,“其他人我无所谓,那个魏诗乐,还有江萱颖,可不能少了。”她斜眼去看戴星辰,“这么多女孩子想要上位呢,我看你不如就在她们中间选一个,森雅就让给我得了。”她一挑眉,妆容本就艳丽,此刻更显妖冶。梁君立一个没忍住,就现在脑海内幻想了下,淡妆的喻森雅,浓抹的白露,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,一个是擅长勾魂摄魄的妖女,两人往一块一放,嘿,你别说,还挺有画面感的。“我不去。”毫无商量的口吻,戴星辰给自己倒了杯清酒,捏了小酒盅正要喝,想起等下还要开车,就又给放了下去,改拿白水杯。“啥?你不去?”白露和梁君立双双瞪了眼,“那你要干嘛去?”他看着玻璃杯里晃动的水纹,眼皮抬也不抬一下地答:“去接我女朋友。”他特意将“我”这个字,咬得重重的。白露和梁君立对视一眼,彼此心知肚明地笑了。从图书馆出来,已是夜里九点多了,和一起写假期实践报告的同学们道了别,喻森雅沿了相反的校园大道,往南门广场去,她的车停在了那里。爬满翠绿爬山虎的红砖墙,昏黄的路灯光下,聚集了一群群不知疲倦扑向灯泡的飞蛾,地上几只没了力气的,还在不死心地抖动着翅膀,企图再飞上去,然而也只能是徒劳无功而已。这不是什么罕见的场景,要是在平常,她只会熟视无睹地走过去,可今天,她站住了脚。在刚刚好光影交界的地方,喻思杰背对着墙站了,原本是在低头看手机,大概是听见了脚步声响,他也刚好抬起头来。“你怎么黑成了这样?”不等喻思杰开口打招呼,她就先发制人了,“跟块炭似的。”“……你懂什么,我这叫小麦肤色!”浓眉大眼的喻思杰,开始怀疑他为什么要来找她了,总不是为了自取其辱吧。喻森雅斜眼看他:“那加州海岸的阳光真是太厉害了,还能晒出黑炭一样的小麦色。”她说着顿了顿,“别是封藏在古墓里千年的小麦吧。”本来还在一个劲拼命告诫着自己,好男不跟女斗,他喻思杰可从来都不打女人的,只不过喻森雅最后那一句话,彻底绷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之弦。“一个夏天皮痒了是吧。”他亮了亮练出来的结实肌肉,过来箍了她的脖子,“没人能治得了你了是吧。”喻思杰比她高出了一个头,体型也比她大了一圈,又常年健身,凭借蛮力,她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他的。这种时候,认怂就是最好的选择了。大丈夫能屈能伸。她这样安慰着自己,双手抱了他横在自己脖子前的胳膊,才要开口求饶,一抬眼,就看见戴星辰站在了前面不远处,一脸阴郁。他怎么不声不响地突然就来了?这种时候,他不是该在兰桂坊,和白露梁君立他们吃喝玩乐的吗?她愣了这一下,随即意识到,现在可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。她于是拍了拍喻思杰的胳膊,急促道:“快放手。”“哦,认怂了吗?”喻思杰以为他们还在闹着玩,于是哈哈地笑,“那给哥哥认个错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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